步地走呢?”
我抱着双臂,转身怒视宋云景。
宋云景抬头看我一眼,又低下头专心赶路,嘴里敷衍道:“所谓历练,本就应该一切按照凡间的准则来,即使千里之行,也应要用自己的脚来一步一步丈量。怎能因为一个累字退缩,便要用道术来解决问题了?”
对于宋云景与慕容川一般张开就来的大道理,我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宋云景的这番话,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什么教育意义。我不屑地‘切’一声,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山上爬。
“到了”前方的北岐忽然停下脚步。
听见他的话时我的步子已经踏了出去,由于害怕踩着北岐我只得匆忙收回脚步,哪知惯性使然。眼看着我就要栽倒在北岐的背上,宋云景眼疾手快的将我拉住,才避免了一场悲剧的生。
我无奈的摇摇头,北岐这两天的心不在焉令我头疼不已,哪怕我现在有心想说些什么只怕他也听不见一个字去,还不如由着他的意愿来的好。
眼前的情景跟画中区别不大,这里的确是有一棵生长在石壁中的参天古木。它很高,粗壮的树身需要两个健硕的成人手牵手才能环抱下,它的树冠庞大,仿佛一间房子,能遮天蔽月、挡风遮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