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地步,所以有长风在,我从来不用费心当医生。
终于到了病的日子,江叔和长风都很紧张。我在白天还特意多睡了一会儿。养足精神 ,准备迎接挑战。长风也做了充分的准备:配好的激素药、止喘药、解痉针、止疼针、温水、毛巾。我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穿着睡衣坐在床上,靠着枕头,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和他们说笑着。
子时刚过,我便觉得四肢关节开始隐隐作痛,尤其最明显的是手指,眼看着白皙细长的手指关节处慢慢红肿,只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回不了弯,肩膀也已经酸痛地抬不起来,手肘和手腕只能是端着,靠在腿上,膝盖和脚踝以至脚趾都开始红肿刺痛。每一次扯动,都会在心上针刺了一般的疼。
几分钟之后,我开始了咳嗽,那是一种干咳,嗓子痒痒的,干干的,非要咳嗽才可以。我大力地咳,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但什么也没有,连一丝痰或是唾液都不曾咳出来。刚才我一直若无其事地忍着,直到咳嗽起来,长风和江叔才知道我终于还是犯病了。
他们紧张地看着我,慢慢地,我的呼吸开始紧促,需要大口大口地喘气。江叔赶紧端起他和长风调配的止喘药送到我嘴边,我费力地喝下,等待奇迹出现。时间一点点过去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