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人,江湖人嘛都讲个“信用”二字,之前的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快回去找吧,然后以图换血。不用和我讲条件了,要知道中毒的是你们,不是我。”
长风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来柔声问项楚楚:“好些了吗?”
项楚楚轻轻点了点头,长风给我递了个眼神 。然后扶着项楚楚朝门口走去。我倒退着,直到长风已经跨出门去,才转身追上他,只听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到了宾馆,项楚楚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我们才放心。但是还是安静地待在宾馆里,连晚饭都是叫进来吃的。直到晚饭后,项楚楚的红肿和不适才完全消失,我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长风把手摊开,伸到我们面前,只见他手中赫然躺着两只毒飞虫。我和项楚楚一人拿了一只,只见那已经死了的飞虫,完全就是一副标本的模样,其实也不过是刚刚死了不到12个小时,怎么也不至于如此干枯。我问长风:“长风,你认识这个飞虫吗?我怎么没见过?”
长风说:“如果我没有看错,它应该是绝世已久的刺精。我也是在书中看到过关于它的描述。此虫长在雪域,以吸食高山毒物为生,它吸食的时候也很特别,是先毒死对方,然后再吸食对方的脑汁,因为濒临死亡的生物脑汁中会分泌出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