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做这样的事呢,只是可惜了这样的人才,我再也找不到了。两年的心血倒是没什么,如果孙达明真做了犯罪的事而不能查清楚,那么给国家带来的损失得有多严重啊,而我也愧对这身警服,更是辜负了老领导对我的的厚望啊。”
我有些为难地对长风说:“要不,咱们就帮金哥跑一趟,这次出来不是和秘书交待怎么也离开个十天半月的吗,真要有什么事,咱们再飞回去呗,反正是为国家办事,也不能让咱们自己掏路费。”
金鹏马上接过来说:“当然,当然,你们的一切开销全由我们来出。拜托二位老弟了,老哥是真没有办法,我手下就那么两个可靠的人现在也用不上了,别人再行,我也不敢用啊。”
长风表现得挺犹豫,开始了沉默不语。金鹏马上从上了锁的柜中拿出两个小蓝本子,放到桌子上,也不说话,直直地看着我们。那小本上有烫金的小字:“特巡员”。
我捅了捅长风,小声说:“咱就当旅游了,国家级的证件啊,多威风。办成了是好事,办不成咱也尽力了。”
长风又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金哥,这样吧,我们先替你走一趟,不过我们不能花费太多时间,如果短时间内没查出什么,我们也没办法。至于那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