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来了,我不喜欢他,我要赶他走,但是他不像以前一样在远处站着,而是拉住了我,我大声叫喊,拼命挣扎,醒来一身汗。我的叫声惊醒了妈妈,她过来陪着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还在她怀里。有妈妈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看来是他做的一个噩梦,我记得在地下城提起银盔银甲人的时候,长风说起他梦到过。随后的一篇写道:一连几天妈妈都陪我睡,弟弟笑话我,还拉着妈妈要她陪,被妈妈训斥了。我不想受到特殊的爱,更不想让弟弟因为我被骂,所以今天我坚决不让妈妈陪,妈妈给我脖子上挂了一个好大的铜钱,我把它紧紧地搂在胸前。
好大的铜钱,我知道,那是一枚辟邪铜钱,生产时就不能流通,只做为驱鬼降邪保平安。但我没和他抢,因为祖父看到妈妈把那枚辟邪铜钱给了长风,就让父亲把家传的那枚玉佩给了我。玉佩比铜钱漂亮,我当然不屑与他抢了。直到十八岁时,我看长风把那枚铜钱收了起来,我也就把玉佩收起来了。不过上次因为没有戴玉佩,差一点着了那妖画的道。
接下来又是一些快乐的回忆,我才知道原来那个不苟言笑的少年,内心里并不是冷漠的,虽然他困惑自己不会大笑,困惑自己为什么不会流泪,困惑自己的伤口会神 愈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