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走了。
东平的身上盖上了被子,看不到是什么样子,脸上的纱布已经拆掉,我居然看不到伤痕,甚至都没有淤青,干嘛还要缠纱布,我回头对大师兄说:“你们这是黑店吧,把好好的人缠得像粽子一样,不管不顾地扔手术室,明摆着要讹钱嘛!大师兄,你这可不厚道啊。”
大师兄怒道:“别瞎说,什么黑店,他伤得吓人,已经几次没了呼吸,我还参加抢救了呢……”
长风拉一拉我衣角,轻摇了摇头,咦,难道……
大师兄安排的房间果然不错,里面有两张床位,干净整洁。不过进去后他便很势利地说:“这是vip病房,床费每天18o元,一天一结,不要拖欠哦。”
长风把装有东平随身衣物的塑料袋放下后就一下子躺到其中一张床上,挥了挥手。我立即变脸:“萧总裁要休息了,侯大院长请便吧。”
大师兄趁着护士走开之际,再次朝我示威。我龇牙一笑,他无奈地走开了。见他们都走了,我忙掀开东平的被子,果然,东平健硕有型的躯体上,已经除掉了纱布,而且没有一点儿伤痕。
我看向长风,他眯了眼睛,均匀地呼吸着,似乎已经睡着了。我再仔细看东平,他的面部光洁,呼吸匀称,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