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提防他们会有变化,没想到人都没了。长风回来,我可怎么交待?如果长风不回来,我上哪儿去找那两个人?
呸呸,我吐了两口,乌鸦嘴么!长风怎么可能不回来。暗夜冷眼看我的怪异行为,有一会儿才说:“小伙子,什么疯?你是在念咒语吗?”
我懊恼地说:“念什么咒语啊,我在自责,长风回来,我可怎么交待啊。”
暗夜安慰我:“不是说吉人自有天相吗?看他们两个也不是短命的人,应该没事的。”
我无力地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来,绝望地说:“你这纯粹就是安慰,短命不短命的你能看出来,你是相面的吗?别安慰我了,我只想静一静。”
暗夜很知趣地不再说话,安静地端坐在我面前。我闭了眼,还好有暗夜陪我,否则这样的心境在这可怕的黑森林里,不知道多难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