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微弱的声音不耐烦地低语:“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耳朵都快震聋了。”
我一抹额上的汗,全身瘫软地倒在了地上。一双柔荑扶起我,哦,是希羽。她双眼通红,我吓得立即清醒:“老婆,你的眼睛怎么了?”
希羽柔声道:“我没事,你怎么样,有没有受内伤?”
我立即可怜兮兮地说:“不行了,全身筋脉俱断,怕不久于人世了。”
胡说八道的下场是立即被希羽狠狠地拧了耳朵,我一边“哎哟”,“哎哟”地叫着,一边笑嘻嘻地坐起来。
现场有点凌乱,和长风对战的变异人歪倒在地上,另一个和我对战的仍是定定的状态。郑师兄见我们都没事了,便招呼那几个探出头来的人处理两个变异人。已经慢慢站起来的长风摆摆手,郑师兄不解地问:“怎么了?”
长风很虚弱地说:“你不是请示局长了吗?怎么说?”
郑师兄为难地说:“局长说最好保留,让上面处理。”
长风不再说话,几个人把那两个变异人又抬回了禁闭室,但铁笼已经被破坏,只好先放地上,他们又去找人修铁笼。长风对郑师兄耳语了一番,郑师兄又是一副为难的样子,长风用凌厉的目光一扫,郑师兄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