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瓦诺，想知道倒底吴远知道了什么，能让他迫不及待地出手。
瓦诺看向斯珀卡：“你想想说了什么关键词？”
斯珀卡挺认真地思 索着，他那个脑袋在微微摇晃，细细的脖子有些支撑不住那颗大头。只见他深凹的眼睛低垂，没有嘴唇的两片嘴飞快地蠕动着，也听不清是什么。终于从他嘴里清晰地吐出三个字“轻元素”。我不知道是哪个轻，但第一印象是轻，而后也听明白确实是轻。
瓦诺的腔调又变了：“怎么能和他说轻元素呢，你说了多少？”
斯珀卡说：“都是我的错，难得遇到一个知识渊博的人，而我们也有可以抹去他记忆的后路，就没有顾忌和他交谈起来。当我们说到宇宙的物质时，我说这里才是宇宙中最为神 秘的地方，有一种我们在别的地方不曾见过的物质，我们叫它轻元素，它能改变太多的东西，这样的东西不知道算是宝贝还是祸害。”
瓦诺说：“你把轻元素存在的地方说出来了？”
斯珀卡低下了头，很像在忏悔。我们不动声色地听着，几百岁的老家伙，一边说什么收获都没有，一边又出来个轻元素，到底是老奸巨滑呀。比老，暗夜不是更老？还不是更老的暗夜把事情弄明白的吗？我悄悄朝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