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封住耳朵,捂耳朵不就是对我无声的抗议吗?连这点折磨都受不了,还当什么总裁,我看你也是个混子。”
我放下手,无声地看着他。我,我,我成了混子?我很努力的好不好?想当初创业,我一天就睡两三个小时,怎么就成了混子?僵持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我和一个小兽叫什么劲呢。再不就把他当个老人家,好几百岁呢,我就是尊老敬老也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我坐正了身子,很认真地说:“好了,老人家,我承认错误。咱换个话题呗?昨天萨迪克在,我也没问你那两个球是怎么回事,你把它们送哪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