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明白她说的,可不是嘛,领证都快一年了,到现在也没个动静。
我怕她有负担,连忙安慰:“这有什么担心的呢,等着你把那些药写下来,我问问长风,如果真有问题,让他给配药,有什么还能难倒萧神 医的。或许是我们不够努力啊,是不是?”我坏笑着伸出手,被她轻啐了一下,打了回来。
第二天我就把那个药方拿给长风看,长风轻皱了眉头,问我这么奇怪的药方是谁的。我如实回答,长风点了点头:“希羽担心的不无道理,我给她号脉看看吧。”
经过萧神 医的号脉,得到了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希羽的确伤了身体,不过可以调理过来。我大大地舒了一口气,我儿子怎么也得出生在长风儿子之前啊。拿了长风开的药方,我立即去配药,然后亲自熬出来,端给希羽喝。长风说这药得喝一个月才行,我说喝多久我都给熬,惹来一片称赞声。
接下来还有个跑腿事得靠我,把金块银块换成钱。虽然多少钱都不是我的,但能让这些死物变成钱也是一件挺兴奋的事,最重要的是希羽高兴。
婚庆公司打电话问我一些细节情况,我告诉他们要快,如果都弄好了,时间可以提前。我总觉得事情不会太简单,所以我得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