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枪派的家伙给毁灭了。”每次说起这个，秦华都感觉一阵尴尬。
“所以啊……泽卓利亚，伟大的水晶文明，当她死去的时候，我便明白了，什么东西都是骗人的，只有力量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这言听着挺中二的……秦华板着脸，不做言。
“是不是觉得我这话听着很中二？”天凌正看着秦华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说着，“不过，当你知道我经历了些什么后，你也就会理解我了……甚至我敢说，如果换成是你经历了这些东西，你可能会变得比我还极端。”
“当时生了什么？”秦华忍不住问道。
“当时啊？”天凌正笑了笑，似乎已经对生过的事不再有任何情绪，“当时，我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种群意志，还没有达到世界意志这种高度……何谓种群意志？就是类似于你们地球人说的“阿赖耶识”那样的东西，反正很弱就是了，当时我正带领着泽卓利亚战斗，而敌人就是以萨卡迪拉为的几个同等级文明……照你的说法，当时双方开战的文明大概也都是b+级左右吧。”
一个b+级文明硬肛其他几个b+级文明联合进攻么？哥，你铞，你是我亲哥。
“然后我就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