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苏寒疑惑，鸣虚继续说道：“有一天，当我再一次透过虚无观察的时候，就看到有很多的人竟然打了起来，是真打，不是切磋什么的，我那时候看到的时候，大地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因为不是从头看到尾，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只是隐约听到他们说什么都是骗人的，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恩？没有然后？”苏寒挑了一下眉头。
鸣虚点了点头，“是啊，都死光了，还有什么然后啊，那一次，是整个无尽森林最后一次出现人类，直到我真正的出生也没有再见过一个。”
“那蛮人呢？你们这些怪兽呢？”即使鸣虚解释了，苏寒还是不太明白，蛮人看起来和人类还是非常接近的，人类都死光了，哪里又冒出来的蛮人呢。
“蛮人？你说的是之前对战的双方，看着和人比较像的？它们的祖先是死掉那些人类的奴仆，因为力大强壮，一直都是给人类干活的，不过自从人类死光之后，蛮人也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进化，就变成现在的模样了，还有那些老不死的和那些后代，都是人类的宠物坐骑而已，人类死了，它们当然就解放了，而且还那么种马，什么东西都交配，就出现了现在看到的各种奇怪的生物了。”鸣虚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