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郁本有许多话要对豆子说,见她如此,心疼不已。
他轻柔地将豆子放到床上,拿了一床锦被给她盖上,望着她熟睡的小脸呆。她的脸色苍白,是劳累过度所致;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她还在担忧战事吗?
榕从锦被里走出来,飘到半空,看了看豆子,回过头来,看向南宫郁。
南宫郁瞪着榕,面有怒容,才要开口。榕竖起一根手指头,嘘了一声,指指外面,示意南宫郁出去说。榕率先飘了出去。
南宫郁又盯着豆子凝视了几秒钟,才站起来,走了出去,回手带上房门。
“你果真在她体内空间里种了你的树分身?”
榕飘在半空,背了双手,仪态从容。“是的,我种了一株双色茉莉。郁,你在和我说话之前,应该先称呼我一声大哥或者叫我榕哥。不要这样没头没脑的说话,这样很没礼貌。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想提醒你这点了。”
榕说话时宛如谆谆长者的模样,令南宫郁不由火冒三丈。南宫郁很想一拳打他脸上,打断他的鼻梁。
气闷了半晌,南宫郁道:“你不是自命是最关心她的人吗?为何让她如此劳累?”
榕摊开双手,无奈地说:“战况紧急,水妖一直在增兵。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