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可惜什么?待到姑娘脚伤好了,要瞧不是随时都可来的。”茗儿跟秦相笙相处久了,不似刚开始那般拘谨了,她调笑道。“若非是公子近些日子喜事来了?家里管得森严?”
秦相笙苦笑道。“茗儿你说什么呢,我不过就是担心明袖姑娘的伤势罢了。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么?”
茗儿并未接话,捂着嘴娇笑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信。
茗儿将她们引到正对着大厅舞台的一个包厢内,便笑意盈盈的退下来去了。“待会明袖姑娘演奏一曲之后,便会来打搅。”
“不打扰不打扰。”秦相笙一边哈哈大笑的应声,一边对着物华暧昧的挤眉弄眼。“那么在下恭候明袖姑娘大驾了。”
待到茗儿掀起布帘走了出去,小三这才好奇的左顾右盼着。包厢不大,内里陈设简单大方,房间四角都分别点上了几盏明亮的烛台,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旁边放置着一张金玟绣花屏风,前头端放着一张琴台,只是现在上面空无一物。房间内唯一的一扇窗户大敞着,秦相笙目光只是微动,小三便明了的前去关上了窗户。房间顿时暖和了不少。
大厅内的光线突然昏暗下去,将那用嫣红鲜花围成一圈的舞台凸显出来。气氛一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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