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便转过身子瞧向物华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物华唇角一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听到这明显是挑衅的字眼,辉伯面上表情未改,点点头。“好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只是就算此事不是你所为,你应当无法反驳,你一来涧内,涧内就生了这么多事,再怎么说,也与你脱不了干系吧?”
物华沉默下来。
“既然你无法反驳,姑且先不论,此事与你有无干系。”辉伯一顿,缓缓道。
“毕竟入了涧内就是客人,你便就此回去,先呆在原先的房内,若是此事查出与你无关,老夫便亲自上门致歉,如何?”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物华抿了抿唇,心中不满,却并未多费唇舌。
只不过这客套话还是要说的。“还望辉伯能早日还小辈一个清白。”
辉伯见物华答应下来,便转过身,瞧向一侧安静站着的衡元白。“元白,此事你也有责任。”
“是。”衡元白收回目光,低声应承。
“便由你赔偿旭叔与芹婶两人的损失各一半,另外一半由老夫替你添上。”
听到这里,辉伯也算是公平公正,并未偏袒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