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白没醒也是事实嘛。”旁边的人不由插嘴道。“妙白未醒,秋大娘这么说也是没错啊。”
“妙白身子骨打小就不大好,指不定是在家中养病。”丁大娘也不多辩解什么。“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待会涧主就来了。”
丁大娘在这群人之中还是有些威望的,听到她这么一说,其余人顿感没趣,只有将此事揭过。
等了许久,衡元白的身影才由远及近缓缓而来。
衡元白几个纵越飞上高台,头用紫金冠一丝不苟的扎着,身上的绛紫色长袍衬托的他越气宇轩昂,他今日面上带着浅度有礼的笑容,含蓄内敛。
倒是让底下不少本就是冲着他来姑娘更是做西子捧心状,恨不得在衡元白将目光投向他们的时候,便将一颗心送到他面前。
“让诸位久等。”
不知为何,在衡元白此话一出,底下竟是寂静了片刻。
衡元白也不着急,缓缓的走向祭坛上唯一摆放着的一张长桌,徐徐落座。
形于流水之间,姿态及其优雅。
物华仰头瞧着台上的衡元白,面露惊异之色。
初见之时,衡元白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现在这绷着一张脸,严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