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耐的挥了挥手,打断了那人接下来的话。
那人目光闪了闪,许久才将眼中的愤愤不平给压下,又道。“先前那几人怎么处理?”
“不能真杀了吧?”惊哥光当这个寨主,平日不管事也就罢了,现在一出寨子里,不是出去烧杀就是抢掠。
要不是国内兴城一带爆瘟疫,官兵无暇他顾,指不定现在都已经杀上了山来了。
寨主还不自知,一味听着上头之人的话,控制兴云山地界,坐国难财。
等到官兵什么时候腾出手来,他们这个寨子。
刀疤脸何尝不知道这个,他目光闪动了片刻。“瞧瞧放了吧。”
那人领命下去。
惊哥此时似乎是在厅内走的累了,所以一屁股靠坐在了椅子上。端过一旁的茶水,牛饮下去。
惊哥如同被醍醐灌顶了一般,突然觉得这个想法极好。“贤弟,你不是见过那两人么?你不是会写字么?能不能将那两人画出来。”
曾谢苦笑着摇了摇头,惊哥一个粗人,不会写字,自然不会想那么多。这个法子曾谢何成没有想过,只是他不过会写几个字。
对于画画完全是一窍不通,画出来别说别人看不出是谁,他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