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曾惊现在浑身无力,力道并不大。
撞的并不疼,反倒是曾惊因为这番挣扎动作下,肩膀上的伤口潺潺流着血,失血过多,一时之间有些头晕眼花。
物华退了一步,居高临下的瞧着他,那犹如看着一条丧家之犬的目光刺激的曾惊凶相毕露。
只是没了内息又中了麻药的曾惊,现在就是一只没有牙齿的狼。
根本给不了物华什么实际性的伤害。
曾惊浓重的呼吸着,费力的仰头跟物华对视。
“上头之人,到底是谁?”
听到物华这么问,曾惊突然龇牙笑了起来。
笑够了,他才幽幽的问道。“你想知道?”
“呸。”曾惊啐了一口,“老子不会告诉你的。”
对于曾惊不配合的态度,物华并不多说什么,只是垂头看着他,突然笑了。“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么?”
物华环视了四周一圈,啧啧了两声。
觉原本布置喜庆的新房已经一片狼藉,找不到半分的喜气,她十分惋惜道。“好好的新房,弄成这副模样,真是暴遣天物。”
曾惊面上的笑容一僵,他怎么会没有这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