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得,即便守了两个月,有些懈怠,当晚地屋内外值夜的,也有四个人。更遑论,刘府如同一个富裕的小国,各位主子的地界分明,门无数,锁无数,层层进进,高墙棘檐,戒备森严,巡逻日夜不停。
四小姐纵然可以瘦到钻出窗去,也可以侥幸从看守们眼皮底下溜开,可是那道道门层层墙,还有一拨拨巡逻武师,应该插翅都难飞。然而,她却飞了,且没有一双眼瞧见。人们就连她何时不见,也无法推断出来。
四小姐本是个安静的姑娘,不受嚣扈的父亲兄长和姐妹们待见,自然也不受仆人们高看。被关的这段时日,刁婢们偷懒,隔三岔五才送一回饭,准备的食物都跟干粮似的,能存十天半个月。唯一可依据的就是,看守人昨晚曾隔铁门瞧见她侧躺在木床上,现她不见的这晚,床上却空了。
虽然可能迟了一日,刘府的人却再不敢懈怠半分,由三小姐主持大局,抬出父亲兄长的名号,请动京中城官朝官。各城门严密盯紧,设关卡,如通缉令般放画像,加重赏金,甚至调度大镇小县捕差,兵镇还提供人力,对出城的所有要道展开横扫搜索,扩至方圆百里。
刘家势力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这么大阵仗,很快有了消息,有人在距城南三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