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却小了。
夏苏走出屋子,看看雨势,决定还是要出门一趟。她到厨房帮泰婶准备早饭,正想着怎么开口,却听拍门声。
“这么早会是谁?”家里不富裕,早饭却不马虎,泰婶今日摊拿手的煎饼,还有酒酿铺蛋,不忘关心夏苏,“身子没哪儿不舒服吧?”
“没有。”夏苏捉了一只烫饼,慢慢吹凉,撕掰了吃。
没有主人,没有餐桌,三人如今就在厨房里吃饭。
泰伯走进来,递张帖子给夏苏。
帖面是版画墨印的,摹李延之的鳜鱼,里面压梨花案。吴其晗不愧是书画大商,一张名帖都别出心裁。
夏苏看过,收贴入袖,却见老夫妇俩皆盯瞧着她,就知道不说是不行的。
“让我中午去广和楼取酬金。”她说完,反瞧着二老,表情微微带了点促狭,“去,还是不去?”
泰伯看泰婶。
泰婶没好气瞥老头子一眼,暗道就想让她当恶人。
“既然是你应得的报酬,没道理不去。墨古斋赫赫有名,与你做了好几回买卖,应是可信,只要那位吴大东家别再大晚上喊人过去。”她还偏不当恶人,“坐轿?”
夏苏摇了摇头,“估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