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自然在他身后——
掌事扭脸一瞧,当当得,空空如也。
他顿时面红耳赤,暗骂短命糟鬼的,要让东家知道他连带个路都不会,这差事就不归他了。于是,慌里慌张打帘跑出去,没瞧见人,就急忙冲往楼梯口,一脚要踏下阶,忽听细里柔气的女声。
“我在这儿。”
掌事生生转回身来,差点往后仰,连忙抓住了楼杆子,看清刚才经过的柱子下立着那姑娘。
他一边惊自己怎能没瞧见人,一边跑回来赔不是,再为之领路。好在这回,能配合这姑娘的龟慢,虽然她几步一让,搞得他很想擦汗,要反复默背东家明训——客人就是一切,客人的一切毛病都不是毛病。
如此,汗热又冷,二度走到目的地,花了小一刻,至少把人带到。
吴其晗吩咐上菜,看掌事慢吞吞退出去,不禁好笑,敢情夏苏的慢还是传染症。
夏苏作个礼,打量四周,皱了两次眉。一次,见栏边无遮帘,戏台缤彩,台前堂桌,尽收眼底。另一次,见这桌隔席没有第三人。
她已出深闺,入了小门户,并不在意男女独处这样的事,只是防心令她局促。
吴其晗全瞅在眼里,但不说破,就拍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