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接着吞,仍呜哩哇啦扇风,“我又不是姑娘家,吃东西都得讲究模样漂亮。而且啊,兴许就是我毛躁,少爷才回魂。”
泰婶呸呸两声,“什么回魂!不过是你们误以为少爷断了气。阿弥陀佛,多亏菩萨保佑,不然真当作死了殓棺,怎么得了?”
家里人的闲聊让夏苏放松,不由插嘴,“那么高的陡坡滑下去,又没有脉搏,自然当成死了。只是他如今什么都想不起来,性子也大不一样,看着很是怪异。”
大驴道,“岂止是大不一样,根本就像不相干的两个人,说诈尸我也信。少爷这才回来半日,等你们看上三个月就明白了。”
泰婶对回魂和诈尸这类词突然十分过敏,狠赏大驴一个毛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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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夕阳透过西窗,映入一屋子晚红,又飞快地消了暖意,渐渐昏沉。
已被劈劈啪啪声吵醒好一会儿,夏苏还知道,不起不行了。
进赵府虽容易,进赵子朔的院子却不容易,错过今晚良机,恐怕要大费周章。
她起身,抹了把寒凉的水,穿上薄袄夹衣旧儒裙,随便梳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