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抄走她手里的馒头。
“从前怎地?”
几日旁敲侧击,已经足够确认夏苏的从前与这家里的人完全没有交集,所以他不会对她寻根究底。
夏苏现自己手里空空如也,立刻懊恼防功不到家。
也可能是三个月里养成的陋习,毕竟他都“死”了,她还防备什么呢。
“从前你早饭中饭都不吃,就等着一顿大吃大喝,醉醺醺回家睡过一日夜,第二天的伙食都省了。”也不再到灶头取食物,她吃起白饭来。
好像在听别人的糗事,赵青河五体投地一脸拜伏,笑模样搓揉了所有的硬棱匝角,“吃饱一顿过两日?果真年少时候最能轻狂,我如今一日四顿都嫌少,这副体格摆着呢。”
嚼着白馒头,没味道,但吃白饭的夏苏为何滋味十足的模样?
他坐到她对面,眯眼瞧那只蓝花碗,怀疑饭下藏好料。
“容我提醒,你如今的体格比年少轻狂的时候,只有三个月差别。”
必须承认泰伯夫妇的开窍论有点道理,狗熊只会嚎叫,可眼下这位却会说人话,尽管不怎么着边际,还能意会出趣调。
“毕竟死过一回,经历了风雨。”赵青河不怕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