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心情中拔出来。
赵青河是莽夫匹夫,花钱如流水,做事不动脑,说白了是蠢真,没做过奸恶的事。
谁会对他憎恶至痛下杀手?
“苏娘。”泰伯唤夏苏,“我和大驴陪少爷赴宴,老婆子今晚替人接生,家里就你一人。等我们走后,记得关好门窗,不要给生人开门……”
赵青河换了新衣出来,听个正好,不由好笑,“泰伯当她小娃娃么?”
这时天全黑了,除了内门边大驴手提的灯笼,院里再无亮光。
然而,赵青河练武,夜间视力极佳,见夏苏跨过门槛。
漆暗的廊下,她身形好不轻盈。
泰伯道,“若是平时,我也不啰嗦,不过最近城里很不太平,有好几家遭黑衣人入室窃财。官府都贴出告示了,凡提供可用线索者,赏钱十贯,还让大家小心门户。”
夏苏撞上廊柱,大概是磕了头,出好大声响。
赵青河看她蹲身揉脑袋的闷闷样,心想自己多疑了,以为她深藏武技,却那般纤细,身若流风,不具力量。
“哟,疼吧?”黑暗中那颗脑袋动了动,他居然能看到两眼白。
达到目的,赵青河这才笑哈哈叫上泰伯,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