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好奇很怀疑,夏苏仍明白轻重,马上就朝门口走。
顾天顾地,先顾好自己。
“望君夕亭独坐,菊千重,寞千重;忆君青湖相随,琴铮铮,悦深深;盼君落栀明子,瑟鸣欢,心鸣欢。”
夏苏回身,瞪目,看到他是照小笺念出来的,鸡皮疙瘩立时消褪。
她胆子小,千万别拿恶心东西吓唬她。
“梁君走之前帮我个忙,这词是什么意思 ?”赵青河继续摇着小笺。虽然失忆了,脑子应该比从前好用,看到诗词却立刻感觉很没辙,明明可以写清楚的句子,非要弄得又短又难懂。
夏苏本不想理会,但对他念得东西大不屑,声音粗嘎,也掩不住厌气,“算不上什么词,不过约人明晚子时私会合欢的情信罢了,如此露骨,真是——”
憋半晌,骂不出“不要脸”三个字。
“地点?”赵青河连连点头,很虚心受教。
“大概和栀子花有关的名或景。”夏苏说完,以为这回可以走了。
但听赵青河又问,“梁君来时,可曾见过任何可疑之人?”
夏苏脑海中立时闪过那两个丫头,竟想都不想就回答他,“有一个别处的丫头来过,和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