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安慰”。
“你作为一个画师,不止我,吴其晗也肯定你的天赋和才华,我看等你交了这单,他就会同你商议,签你为长约画师。所以,你实在无需妄自菲薄,虽然除了作画,并无其他长处,但普通人做得好的地方,天才未必做得好。天才多偏执古怪……”
酒碗空了,夏苏没喝,全泼到了赵青河脸上。
再不看对面那个男人一眼,她起身走回自己屋,大声甩上门,熄灯睡觉。
赵青河静望着夏苏屋里暗下,抬手抹了把脸。烈酒和寒雨已经混入口中,一开始冷冽呛辣,渐渐却烧起一片火,烫得无比。
这是无意中激出那姑娘的真性情了么?
一直温吞吞慢蹭蹭,没朝气,灰蒙蒙的一个人,却能迸出璀璨耀眼的火花。
他捉起坛子,一口气喝干剩下的酒,再慢慢夹菜吃,吃着吃着,竟呵然笑了起来。
灯有些明暗不定,柔化了石雕的冷面酷颜,笑脸不羁而俊魅。
第二日早上,夏苏小心翼翼开门,谨防一簸箕石头之类的东西来堵她。
门外却没人,院中老树下空无一物,后半夜她辗转噩梦之中似乎听到雨声,这时天阴,地上干着。
泰婶从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