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只跟你说说。”这家五个人,心齐一致,泰婶但叹,“我给胡氏看过几回病,她夫君早逝,受婆家排挤,才投奔了赵府。胡氏为人没得说,女儿也漂亮乖巧,完全不似会给男子写情诗的人。有一回我在胡家看到过四公子,他代他母亲给胡氏送燕窝补品,和胡氏女儿立一起正经说话。那可真是璧人儿一对,任何人看着,都会觉着十分相配。两人那般守礼,我实在想不到——”
摇头,还是摇头,泰婶无儿无女,却有一颗慈母心,“我听有些人把好好一个姑娘说得那么不堪,就恨不得给他们下巴豆。”
夏苏放下碗,上前抱住泰婶,靠在她胖圆的肩头,“咱不跟小人计较。”
泰婶捏捏夏苏的脸,“好,咱不计较。我就是直脾气,不像那些装腔作势的,平时姐姐妹妹,我的儿啊,喊得亲热,出事之后,一面都不露。”
夏苏想,这才是泰婶最想说的吧。
“老婶说得那个装腔作势,不会正好是我们刚拜访了的那个吧?”大驴笑嘻嘻蹿进来,“谁不知岑胡二家住得最近,这几日胡家出事,岑家小姐却病得起不了身。可我从前常去岑家,怎不知道她俩交情好?”
泰婶最听不得岑字,过去就拎大驴耳,“胡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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