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着时好像也这么鼓,看来夏苏付给帮手工钱很是大方。
两只手,举在赵青河眼前,素白,纤细,不软弱。他居然明白不过来,就听到夏苏柔美缓平的声线。
“满的。”她说。
“什么满的?”他问。
“没有手指缝。”她的嘴角平中悄翘,眸底盛满轻嘲,“这叫兜财手,天生的,除非我自愿,否则连沙子都漏不下。你想要元宝,还是自己赚得好。”说完,手放回身侧,继续向前走。
竟是这个意思 。赵青河忍不住,手握了空拳,堵嘴呵笑,笑完却也不再说什么,跟行在夏苏身后。
他虽想不起过去的事和过去的人,脑海却时不时浮上一些不太熟悉的画面,好像来自于孩提童年。独来独往,习惯了的寂寞;受人欺凌,衍生出来的叛逆;叛逆到自虐,堵了心眼脑窍,专心事武。
大驴告诉他,他总嫌夏苏麻烦,可现在,他完全不觉得她烦,且享受她带来的乐趣。
是他变了?或是她奇特?
七拐八弯的巷子,分不清院里院外,这片住着无数家的坊居却显出同一色的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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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