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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苏睨他半晌,没法反驳,改为了拍门。
屋里那女人没理会外面动静,骂丈夫骂得雄赳赳气昂昂,极尽粗鄙之词,最攻击她丈夫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以及养家的无能,稍正经的女子都会脸红。
她声量那么大,完全不顾忌各家挨得近,引一群孩子跑来。
他们爬上篱笆探头探脑,继而又嘻嘻哈哈笑,学那些难听的骂词。
赵青河听得有点烦,将拍门的夏苏一把拉后,抬脚就把那片薄门板踹开了。
他力大无比,神 情不悦时又显冷酷,吓得小童们哗然跑掉,骂声也止,似乎耳根终能清静。
屋门一声跳响,风般卷出一女子,约摸二十**,簪金流玉的牡丹头,妆容齐整妩媚,身段儿摇若柳枝,有三分不错姿色,一说话却无法恭维,对着倒地的门板竖了画眉,不抬眼就骂——
“大清早哪儿来的丧门星,老娘教训自家男人,要你狗拿耗子管屁——”
正眼瞧清面前体格健壮五官俊冷的男子,妇人舌头顿时就没了,双目放光,轻浮哟了一声,泼妇的粗鄙收敛干净,声音柔软,还掺进口齿不清的软侬腔。
“这位大哥莫非新搬来?”抛个媚眼儿,还没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