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聪明人,对吴其晗之流也是硬着头皮上阵。
如今的赵青河,却大有不输吴其晗之感,偏偏又在一个屋檐下住着,避无可避,自己那点耍小聪明的伎俩很快就会被看穿。
想到这儿,夏苏叹气,当真要考虑搬出去的事了。
“夏姑娘,到了。”乔阿大跳下车,麻溜儿得摆好踩凳。
单这一点,他就比赵青河做得好。
夏苏踩了凳,落地。
乔阿大瞧着今夜这姑娘精神 不错,心想大概能早点家去了。
他不知,夏苏晚上困不困,要比照着白日有没有睡足,而这几个白日,因赵青河也成了昼伏夜出,所以她睡得十分好。
只是夏苏不会承认,赵青河活着回来,令她卸下心头重担,不像过去三个月里,辗转难眠烦恼着怎么养家糊口。
“夏姑娘,您穿成这样进去?”
马车虽然停在黑巷口,避开了水街的喧闹,可乔阿大能看到前头彩光流溢的楼阁,也能听到莺燕如歌,嬉笑如潮。
上回是大雨夜红画舫,这回是喧闹夜桃花楼,感觉一回比一回不安稳。
桃花楼,是苏州有名的青楼。
“阿大放心,我有分寸,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