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河突然想起来,夏苏喝酒的模样跟此时的反应像极了。她有酒瘾,很厉害的酒瘾。酒瘾犯了,身体出现奇奇怪怪的不适应,而戒的法子则各种各样。
“伙计说你还留了半坛酒……”他果然现她神 色一僵,“我懒得带走,直接喝干了,你今后不许背着我偷喝,那坛本是我留给自己的。”
年方二十的姑娘,为何有酒瘾?
不待夏苏有回应,赵青河又道,“你猜胡氏说谁是害她女儿的人?”
她有秘密,他也有秘密,都属过去,无须追问不休。
“周家。”酒瘾是让人强养出来的,她戒了,仍有后遗症,但不算严重,出身大汗累睡一觉就好。
“猜对了。周夫人与赵二太太表亲,情同亲姐妹,是来赵府做客的人。周老爷外放为官已有五年,考绩已下,内定明年春升任京师户部。一切若平顺,周家小姐自然就配得起赵子朔。而周小姐与胡氏女儿交往丛密,拿到胡氏女儿的抒怀小笺轻而易举。不过——”赵青河语气却是一转。
“周小姐可是赵子朔的未婚妻?”柔音清美,与江南侬语软绵不同。
赵青河笑答不是,喝马跑上热闹的大街。
秋日短,太阳偏西落,略揉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