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河好奇,夏苏却不觉,因此没解释老梓的事,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她自己都没搞清楚来历,“我本来要走了,谁知闹起小偷,我怕别人把我当了贼,这才躲到屋,库房的看护差事都要交给青河少爷了。要不怎么有一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泰婶不受好话,“我算什么主内,家里都是少爷说了算的。少爷这会儿不方便,我会转告,请他去六太太那儿,大事小事都跟他说吧。”
夏苏低眼一笑,想泰婶偷懒,如今赵青河回来了,就不肯再去应付那位小气抠门的六太太,横竖叫一回人就是要多付一回银子。
陈婆子却不容易打,“青河少爷除了同姓,没有赵氏血统,又是尚未成家的男子,今日六太太和十姑娘一同主理家事,不太好相见。”
赵十娘是六太太长女。
“不好相见,才要改日见。”过去三个月同六太太打交道实属无奈,再有主子撑腰,泰婶挺直腰板说不。
陈婆子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苏娘去吧。”一道沉音稳声,寒凉,带笑,组合起来让人心惊让人安,就看人属于哪一边的。
泰婶回身,陈婆子就看到正廊正屋下站着的赵青河。
他身上披一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