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画菊赏菊,正缺好词。”
赵六立时忘了眼前的素衣姑娘,称小姑娘十七娘,兴致勃勃直道有趣。
听脚步声远去,夏苏松口气,抬头却愣,脱口而问,“你怎么还在?”
赵子朔将远眺的目光收回,“我若去了,岂非成了姑娘所言的浅薄之人?昔日姐妹情不在,今日把酒照样欢,秋瑟瑟,风寒寒,心戚戚,又有何趣?”
夏苏多看他一眼,不愧是未来状元郎,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
不过,那又怎样?
“姑娘可是她的好友?”赵子朔的问句里仿佛有深远苍凉。
“她?”
望着眼前这位神 仙般的公子,夏苏突然现赵子朔原来是真对胡氏女儿有心,惆怅,茫然,或者还很痛楚,但她半分不觉得同情,只觉得无用。
人走了,只说失望,又在这里感怀神 伤,明明虚伪到无耻,不是么?
装什么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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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到处枪声,地球像个烤炉,希望我们大家都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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