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苏虽愣了愣,跟得也快,心中暗暗缓口气,横竖不想与富贵千金打交道。
“三哥。”岑雪敏再唤,甜丝丝,如第一声,大方得很,“我知你恼我。”
赵青河回头,目光从夏苏眼里滑过,他眸底忽明忽暗,却以笑脸冲着对面的甜颜,“知道就好。岑小姐害得我几乎众叛亲离,差点白搭一条命。都说红颜祸水,如今死里逃生,前尘往事都忘干净,也算当头棒喝,今后还请岑小姐离我远些,我见你也会绕道而行,免得再生晦气。”
让人毫不留情说她祸水还晦气,甜甜千金的笑脸,刹那惊白。
赵青河没看见,夏苏看见了。
不愧是美人,可怜之时还惹怜,大眼汪汪,好像要滚落出珍珠来,但夏苏是女子,不受用,难得跑起小碎步,挺利索得跟着赵青河回家去。
不过,半路上,她实在忍不住说了,“赵青河,你把她说哭了。”
赵青河冷眼照出冷心,相当漠然,“说好听,是天真。说难听,是没脑子。她哭什么?最烦这种当自己无辜的女人。她对我既然没男女之情,我跟她划清界限,她却觉得委屈。真是虚荣之极,要全天下男人捧着她当宝才满足。虽说是她姨母撺掇我的,我自己也傻里白气,但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