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河又道,“我当初送了岑家多少东西,可是明说喜欢岑家小姐的,只要让我那几个兄弟嚷得苏州府皆知,岑雪敏还嫁得了赵四或赵六么?想都别想了。以此为要挟,岑家吃进去的,一个不留,都得给我吐出来。”
夏苏张口结舌,很诧异他有这么绝狠的想法。
“妹妹说,讨还是不讨?”赵青河要笑不笑。
夏苏撇撇嘴,“自己是无赖,还要拉人当无赖,想得别太美。那箱子古画是干娘千叮万嘱不能动的,你犯了浑,与泰婶置气,清醒之后再讨回来,不丢人。至于其他东西,是你心甘情愿追姑娘,要拿人名节说事,我替你不好意思 。还有,明知我会说罢了,你少假惺惺。”
赵青河哈哈笑道,“就当我从前瞎了眼——”
“年少轻狂嘛。”夏苏接道。
赵青河连声说了几个不错。
“你不是什么都忘了吗?去岑家的时候,她病而不见,你怎么认得是她?”夏苏问。
赵青河暗道丫头难缠,搪塞,却听不出搪塞,“赵府里瞧得起我的没几个人,还有哪位千金会叫我三哥?”
他随即神 情一本正经,“即便对我无意,好歹我待之真心,尸骨未寒,那位岑小姐却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