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日头快落,夏苏起床出屋,就听大驴说起兴哥儿来过的事。
扫一眼堂屋里闲坐喝茶的赵青河,她语调不兴,“大驴,问问你家少爷,他从哪儿拿得画匣子?”
大驴觉着怪,他和苏娘就立在堂屋门外,她说的话,少爷应该听得清楚,还要他再问少爷,这么多此一举?但他不得不听夏苏的。
“少爷,您从哪儿拿得画匣——”
“妹妹别耍大驴玩儿了,有火有气都冲哥哥来,哥哥满足你。”赵青河想不起从前,但天生的个性不会变,不怕耍赖,老厚的脸皮。
夏苏这几日没搭理他,只要一看到他那双手,就有砍掉的冲动。
兄妹,兄妹,认得干亲,又非血亲,他竟敢对她动手动脚。
还好那时四周无人,不然不知道会传出什么难听话来。
恶言,杀人不见血,毁清白于无形,她见识得太多,否则为何步履维艰。
赵青河又道,“今后不夹你就是了,跟你说声对不住。不过为这么点小事,妹妹难道还要跟兄长断绝关系么?”
大驴如壁虎贴门墙,恨没生一对驴耳朵,听到“不夹你”三个字,没明白,但直觉猫腻。
夏苏可看不出赵青河有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