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忍俊不止笑望着夏苏的吴其晗,目瞪口呆的兴哥儿,还有一正交画卷的画堂掌柜,一正交银票的有钱财主。当然,后两人的脸就很黑了。
财主把银票飞快揣回衣袋里,对着掌事哼哼,说别以为他不懂,就拿小孩子过家家的画来骗他,调头立刻走。
一笔挺好的买卖飞了,掌柜想对夏苏飚,奈何她身旁有墨古斋的吴大东家,他不敢妄加揣测两人关系,只能对着东道主诉冤。
“吴老板,我们今晚设的画堂本就说好卖摹作,而且这些摹作的画匠是苏杭一带小有名气的,年轻是年轻,绝非孩子戏作,您也是瞧过眼的。”
吴其晗点了点头,道声确实,权当应付了,但他再去瞧夏苏,才知这温吞吞的姑娘也是有脾性的。
初雪白的面色闹红霞,眼睛澈珀,眸圈竟有些酒红色,溢火流焰。肩膀收窄了,双袖垂落,看不见原本那双漂亮的手。
不知何故,吴其晗就是知道,那双手已捏成拳头。
“不过,这位夏姑娘可是见多识广,极具鉴赏力,若非名家之作,很难入得了她的眼,你也不必少见多怪。客人赏画的眼光各有千秋,总不能因为有人说几句不好,心里就不舒坦吧。”吴其晗说完,自己心里又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