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小时候偷懒。”怎么能不通?
“学过,说像鬼画符,非劝我放弃。”老实孩子。
“……你……还真是偏才……跟挑食的娃娃一样。”谁说,又是谁劝她的呢?
“我娘说,一技之长就够用了。”不是她挑,是她学不会。
“……你还有娘啊?”头一回听她提。
“你才没娘,你是狗熊孩子。”所以从前那么蠢——干娘,请见谅。
“……”好吧,不好玩,赵青河见临摹架上字帖撤下,换了一幅墨菊,“妹妹现在可以去了。”
看她还很不甘愿,他推一把,“想想银子,这位徽商出手阔绰,错过就得等下一位,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夏苏去了。
这晚来得都是性情中人,确实不怎么在意男女之别,而她斯斯文文,小嘴往下抿弯,毫不亮丽,自然不太惹人注目,因此谁也没多看她一眼,任她在尾桌默默画。
夏苏没看过这幅墨菊,画法和风格都很陌生,仔细品味,有她喜欢的李延之宋风。整幅画既无落款也无印章,墨菊小写意,重形现真,但布局想生动却没能生动,有些滞静。
一般而言,若是头回看到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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