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应付过去,当下不再推搪,把芷芳那幅画的来历交代清楚。
他又道,“死者手上有捉刀的伤痕,死前曾经挣扎过,而她的致命伤是让人刺入心脏。心口的伤与她手上的刀痕一致,应该是匕之类的短小武器。我这么猜,她即便不知道古画是宋徽宗之作,也因为极爱此画而现被人调包这件事……所以惨遭灭口。就是这样而已。”
董霖的狐狸眼眯成一条线,“什么叫就是这样而已?你明明省略了一大段话没说,当我傻啊?赵青河,你不够义气,我对你知无不言,你一棍子敲不出一个闷屁。”
这样都能听出来?赵青河反省自己语不够流畅,但嘴硬,不承认失误,“朝廷近年缺官缺得厉害,像你那样缺墨少水的,也能混个师爷当着,可我以为你好歹不笨。你们官府查案,不能凭一己猜测,要凭人证物证,我倒是可以不省略,猜满了它,但你能凭我的猜抓人吗?”
董霖神 情大惊,“难道你已知道凶手是谁了?”知道赵青河厉害,不知道这么厉害!
赵青河长叹一声,“我知道什么?芷芳知道画被人换了假,就告诉了一些人,她甚至可能已把画重新换了回来。但这时,她自己都不能确定真假,就找到墨古斋。墨古斋不但卖画,还收画,专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