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么?”他应酬要花钱。
夏苏眯起眼,水光淘浅了她的褐瞳,底里沉金。
赵青河觉得她会说“你的那份是家用”,同时看着她那双皙白的,五指并拢,玉勺无缝,兜财手。
“随你。”兜财手居然——
“漏缝了。”赵青河大奇。
夏苏已知他的话意,悠悠说道,“我的钱又没少,你的钱本就是你的。”她兜得好着呢。
“妹妹怎能那么——”没心没肺。
“像我。”明明不记得从前,却真正苏醒,知道自我逃避太可笑。而泰伯,泰婶,大驴,还有这位来历不明的义妹,成为心甘情愿背负的责任。
夏苏瞥去一眼,“泰婶的医术虽不错,也不能包治百病,横竖要支你自己的银子,不如再找个好大夫看看,兴许除了不记得事,还有别的毛病。”
赵青河大手盖向夏苏的头笑的,你别恼。”
没有长期低着头夹着尾巴做人的经历,绝对无法同感。
赵青河看得分明,夏苏眼里的愤怒和委屈,并不针对他,而是这种强迫她低头的情形,令她产生本能抵抗,誓不投降。
目光从鞋面到人面,夏苏火热的眼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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