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同样高大,同样冷隽,同样以兄长自居,但赵青河不是那个人。
赵青河能蹲下身为她放鞋,那个人只会叫人把鞋绞碎,再让哪个倒霉丫头缝回原样,做不到就打死。
死得是下人,最终目标却是折磨她。
那个地方也有湖,幽绿死水常常漂起死人,而那人最喜欢把她带到湖边,告诉她如果不听话,她也会死在湖里。
“要不要我帮妹妹穿鞋?”
暖声穿过心中最深的那片寒地,落了一层明光,夏苏的眼睛重新清澈,语气淡淡然,“江南的风光真是美,能一直住在这儿就好了……对不住。”
能说出帮她穿鞋的话,真是稀罕。
赵青河看夏苏伸脚穿鞋,一点不觉得这样盯瞧着有何不妥,只是她的话让心里不太舒服,于是出手拽了一下她的头,立刻放开又举起手来,表示他很规矩。
“你这慢死我,又没良心的性子,居然还会伤春悲秋。不是已经住这儿了吗?”他手一招,乔阿大过来。
夏苏坐进车,听赵青河赞乔阿大赶车像老把式,又说好福气,乔婶子贤惠,一双儿子孝顺非常。
扯一堆之后,赵青河说起搬家的事,问乔婶子想不想找活儿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