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往后再也别收一件,其他的你别管。”
彭氏苦笑,语气满是心疼,“我知道你能干,但我更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好丈夫,顺顺心心过日子。其实也未必非要赵家儿郎不可,当初定下娃娃亲的是赵大老爷,即便如今反悔了,怎么也应该为你安排另一门好亲事。到时候,你可别太倔强。”
岑雪敏眸光冷凝,“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因这门早定下的亲事,当初爹娘推了多少好人家的儿郎,而我更是自小认定将来会成为赵家长孙媳,才学习得那么辛苦,怎能容他们说不算数就不算数了。不是非赵家儿郎不可,而是非赵家嫡长子不可,赵六郎压根不在我眼里。”
只有赵子朔。
必须是赵子朔。
“可是……”大明律禁止娃娃亲,赵家便是反悔,也不会受太多指摘,反倒女方名节有损,传出去就难寻别家好儿郎。
“姨母,赵家现在最缺什么?”岑雪敏问。
“……银子。”有名声有地位,其实和富裕未必沾边。
赵氏家底虽厚,但赵老太爷排斥经商,就靠良田农庄,买地租铺这些定死的进项,却是家大业不大,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公中账面十分难看。
“而我,有的是银子。”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