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苏眼里浮起雾气一层,像鱼一般用嘴吐气,声音嘶嘶响,“疼——”
“这样才对嘛。”赵青河再裹棉布,心里就没那种无法忍耐的疼痛了,“疼就哭,痛就喊,害怕就说害怕,难道憋一张死人脸就好看了吗?你是姑娘家,姑娘家都心思 多,心思 沉积不好,会像胡氏女儿那样伤春悲秋,也会像周二小姐那样钻进死巷子,我可不希望妹妹像她们,帮你解压。”想不到爆力很强。
“……你故意的?”夏苏不敢相信,狠狠盯着他。
赵青河也瞧着夏苏。
她惨白透明的脸色,深可见骨的伤势,明明惊,明明疼,还刻意把眼神 调得高冷,仿佛刚才那场杀机只是遇到一回登徒子。
他知道她是坚强的女子,但她的坚强建立在怎样的经历之上,他无从所知,却有所感。
这种感觉,不能让他好受。
他的手伸向她,本该有些婴儿肥的面颊,这时因缺血而成了消瘦的青影,太碍他的眼,他想给她捏回来。
夏苏几乎能感觉到他指腹的温度,尽管他的手还没触到自己。
她该叫他规矩点,可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忘了嗓子该如何出声音。
她觉得,他的体温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