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能可贵。
“承蒙二爷青眼,容我回去与苏娘商量,这事主要还得看她的意愿。”他就更不小看女子了。
赵青河起身告辞,吴其晗从兴哥手中接过两个蓝锦宝盒,“小小礼物不成敬意,给你和夏姑娘拜个早年。”
赵青河也懂这套,让大驴将自家准备的礼物拿来,亲手送上,“愧受愧受,我这才是小小意思 ,来年还请二爷多多关照我们兄妹。”
兴哥儿看着赵青河走得不见人影了,转身就很积极,“二爷,小的给您打开?”
吴其晗倒没有太大期待,“他家勉力支撑,你兴哥儿的家财还比他富余得多,有何让你眼亮的?”
兴哥儿边说边掀了礼盒盖,“要是别家,我也不这样,他家不是有夏姑娘——”眼睛拐入,惊奇啊了一声,又很高兴,“画里有我。”
那是一座四片儿玻璃小屏风,玻璃夹着洒金纸的小画,四片拼一卷,画得是雨湖堤岸的舫船和万灯下的园林,舫是吴其晗的画船,夜色园林则是墨古斋,细腻的工笔勾船和灯景,粗放的画风只用来描绘雨和夜韵,由远拉近,顿然身临其境之感。
船上立着几人,其中一个穿雨蓑戴斗笠,拎着一盏大灯。尽管画小人更小,却同兴哥儿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