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驴以为夏苏和自己的心情一样,不由幸灾乐祸,“哈,少爷,你惹苏娘生气了,上乘的圆珍珠用来磨粉,简直败家啊。”
空空空——空空空——桌子直颤,粉末多到粘不住,落在磨底,惨白无光。
夏苏却又来了,在桌上放两只浅圆的瓷粉盒,对赵青河道,“分成两份,我不用,给老婶和乔婶子。”
纤指一松,那颗逃出生天的珍珠掉回去。
赵青河眼明手快,对准一敲,嘎崩脆。
十颗珍珠,只剩“骨灰”。
大驴哀嚎,想不到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
“苏娘,你知不知道这些珍珠很贵啊?”家里现在虽穷,夫人还活着的时候,也是有不少好东西的,“拿到当铺都比珍珠粉值钱。”
“吴二爷精心挑的礼,怎么能送当铺?”磨成粉还不算,要出精细上好的粉,赵青河继续摧残,挫骨还要扬灰。
夏苏道声不错,“珠子虽好,作成饰要花钱,简单串成手珠也不妥当,好似收人信物一般。磨成粉好,用了吃了就没了,既尊重他人的心意,又很实在。”
赵青河向大驴挑高了眉,夏苏对珍珠的满不在乎,令他的心情得意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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