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上回已是半年前了。”
赵青河大笑无声,她是做坏事不知错的纯良姑娘,他很愿意当她的同伙。
舀满两坛子酒,将土填回去,踩实,盖上树叶,再把铲子等等放进原本的树洞里,跳上车,赵青河问夏苏去哪儿。
“弄些下酒菜。”夏苏指了个方向。
赵青河已知夏苏的兜财模式,“又不用花钱?”
“真正的好东西,花多少钱都买不到。”心意,是无可估价的。
如那位员外藏酒的心意,如大小画匠倾注于笔尖的心意,读得懂,珍之惜之,真正的价值才有可能实现。
冬夜漫寒,老马拉老车,悠哉行上荒道,赵青河已不意外周遭的偏寂。
夜行走剑偏锋去,习惯出没黑暗的人,当然越荒越静越好。
渐渐,被沉云盖去星辉的夜空下,飘摇微弱一点亮延描出一座小庙轮廓。
“把马车藏好,将褡袋背着。”离小庙还有好一段路,夏苏却道。
今晚本该是他最大,无奈沦落为小弟兼车夫,赵青河一切照好妹妹的吩咐,然后随她悄声无息奔至庙前。
不是庙,是祠。
“狐仙祠?”他不意外荒凉,却意外这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