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收敛笑意,眼底深如夜海,对胡子冷然道,“不知你们上方是谁,但有句老话,夜路走多要小心。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记得,你们非要苦苦相逼,为了活命,就只有拼命了。今晚的账,你清,我就清,老死不相见,我也不会想念你。这位老大行惯江湖,懂我的意思 吧?”
胡子表情狰狞,出口却无奈软,“懂!就是桥归桥路归路的意思 呗。行,今后你不找我,我就不找你。”
赵青河硬扎子,报仇事小,保命事大,他也不可能再罔顾上方,擅自行动,栽了就栽了,此时最好静悄悄平息这场输局,不惊动他人。
“你比冯保懂事。他若直接远走高飞,不想着找我妹妹晦气,就不至于丢了性命。他有杀意,我怎能等杀?”赵青河一步步退上舢板,突然将画往空中一抛,引得胡子等人手忙脚乱。
待胡子接过画,察看有无破损之后,再望小巷,哪里还有那对兄妹的身影。他跳脚直骂粗话,却也莫可奈何,只能让人将那些古董书画重新搬上船,灰溜溜离去。
到了江上整顿,他自己没伤,但他的十一二名手下都挂了彩,且比赵青河的皮外伤严重得多,真要硬拼也未必占得到好,不禁暗暗庆幸自己当机立断,跑得及时。当下,安排值夜,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