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无声抿酒,不想理会。
“别这样嘛,难得我二人有独处的机会。”崔岩抛来“媚眼”,逗笑左右美人,却逗不笑刘彻言的冷脸。
崔岩不以为意,知道刘彻言的性子压根不懂什么叫乐趣,继续说道,“崔刘二家虽在生意上常交手,父辈们斗得你死我活,连带着我们这辈也互看不顺眼,但仔细一想,与其两家斗,让别人拾得便宜,不如两家联手,叫别人插不进足,三百六十行,咱平分了它。”
刘彻言见崔岩越说越像回事,不禁撇出一抹冷笑,“九公子好大的野心,可惜比贵府崔大晚生十年,不然你我说不定真能联手,各做一百八十行生意。而且,我听说仙玉阁去年生意不太好,你爹就叫你到乡下收租,学怎么催帐。”
崔岩脸色一沉,讽刺他不是长子,做不得主么?他手一挥,将美人斥退,不再嬉皮笑脸。
“刘彻言,别人看你,肯定说是运道太好,天生不足,后天补足,母鸡群里唯一只少壮公鸡,人财两得。不过,有些东西啊,就得靠天生的命数。我即便排到十九二十九,那也是我爹的亲儿子,让我收租,却真想我好。你义父如今不顶事了,但他到底还活着,刘家诺大家业会归谁,还不一定吧。”
这是刘彻言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