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婿生个刘姓小外甥,我上头兄长好几个,将来分家真不知够不够我一口饭,当然要未雨绸缪自找财路。”崔岩打个呵欠,“你不用急着答复,事关几十万两银子,我等得起。”等不起的,是这位刘大公子。
刘彻言甩袖转身要走,面容似怒,却并未说不行。
崔岩已稳操胜券,追加一句,“所谓转做,仍以你的名义向宫里朝廷交货,却由我负责采买,银子进我的口袋。”
刘彻言没回头。
当对方提出这样的条件时,他就明白对方图什么。
刘家一直为宫中和内城官署指定采买,并不是他想要给谁就给谁,从提名到认定,一道比一道更高的坎。唯一可行,且又快又直接的方法,就是打着刘家的名义。
崔岩不是从他手里讨活做的第一人,但要他无偿提供名头的,独崔岩一个。狮子大开口,风险他来顶,姓崔的稳赚钱,仗得不过是一则消息。
刘彻言很愤怒,不是心疼要白给崔岩几十万两进帐,而是自己一定会为这则消息妥协的挫败感。
过了几日,崔岩收到一份刘彻言按印的密契,附加条件是他的消息一经证实确凿,契约中的内容就生效。而崔岩自有一套,不直接告诉刘彻言某人的下落,而